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的同僚 (第12/28页)
每天安安静静的洗完澡回到床上,一声不吭,只敢用手语比划。瓦耳塔的晚上可安静了,只有时不时的压抑哭声,简直像墓地。您是唯一一个不把我当成可以性交的动物的人,正因为如此,我感激不尽。您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珍贵,不是“俵子,撅起屁股!”也不是“快点,肮脏的卡扎罗斯狗,不然要你好看”。您叫我约瑟夫,和我寒暄,跟我聊天,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这可太糟了,我以后一定改变策略,”我故意试图激怒他,“我不想让你觉得自己是个人。” 格略科没有半点不满,不假思索的迅速跪下,开始用头往我膝盖上蹭,抱着我的小腿轻轻晃:“那样更好,您看看我,”他仰着头,狡猾地笑起来,露出亮晶晶的牙齿,“您不觉得我很像一只漂亮的猫咪么?她们都这么说。当您的猫咪没什么不好,又听话又贴心,没有人会不喜欢它。” 我捏住他脸颊的软rou往两边拉去,“我以为你的外号是好运火炉。” 闻言,他握住我的手,紧紧贴着自己脖子,“暖和嘛?”他问,“拉瑙卡这么冷,您会需要一个火炉的。我能让您的被窝永远暖烘烘。” “还要我说多少遍,小混蛋,我有两个了。” “那您忍心我一个人受冻么?”他用那双明亮的祈求,“林登曼从来没有这么冷过,我害怕我没法活过下一个冬天。” “那你干脆去给埃里希暖床吧。”我翻了个白眼“你们俩抱一块儿钻被窝发抖。” “如果您愿意加入我们,我可以勉强忍受他。”格略科不假思索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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