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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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第11/14页)

承担的代价。

    但穆勒的哭喊声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能发出来的。他听上去高亢的像个孩子,毫无形象的呜咽着抽搐,汗水和泪水把脖子和胸口全部弄湿,我根本抓不住,一个劲儿打滑。疼,我要疼死了,救救我,mama。穆勒叫的声音沙哑,像用匕首划皮革。多么神奇,他刚才强调说自己是个父亲,在疼痛来临后却迅速变成喊mama的孩子。他哭喊时带上了浓重的克里瓦口音,我不禁好奇小时候他被蝎子蛰到时也会这么喊他mama么?他也曾是个孩子么?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对穆勒的了解多的有些过分了,我知道他的名字和军衔,我知道他是个来自克里瓦的父亲,这不对,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我应该只知道他是敌人,仅此而已。

    二级小队副拼命捶打我的肩膀,想把我推开。这个女性化的动作让他变得一点也不像个军人,却叫我想起经历的第一次强jianian。那时我还没长大,和表姐塞耶娃一起在她父亲的酒馆里帮忙。塞耶娃刚刚十六,非常漂亮,有了点女人的模样。一天晚上宪兵队闯了进来,大吃大喝,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叔叔被打发去给他们的马洗澡喂水我不愿去想他到底知不知道把两个女孩留给一帮醉汉意味着什么。他们毛手毛脚,想要强jianian我们。塞耶娃和我拼命反抗,保住了自己名誉的同时也激怒了他们。我们被狠揍了一顿后丢在雪地里等死,直到他们离开才被泪流满面的叔叔“发现”。没过多久塞耶娃的父亲死了,她转身加入了游击队。离别前她烧掉了酒馆,带走了父亲的武器,包括那柄沉重的镰刀。她将猎枪和匕首留给了我,告诉我要让那些人血债血还,阉了下一个敢碰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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