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一场闹剧(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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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闹剧(下) (第10/20页)

刃有余,客客气气的展现出些卡扎罗斯军人矜贵的风度,大约是觉得人生还有希望。在第一次被强jianian羞辱之后,他脱下所有伪装,用最恶毒难听且没什么新意的词语称呼我们,倒是很符合埃里希对他的形容---一个自以为是,出身低中产阶级,除了血统没有任何值得骄傲,难成大事的肤浅孩子。然而在我看来,他和埃里希一样,是把战斗精神刻在骨子里的士兵,永远警觉,努力抓住机会,随时调整状态应对一切情况。用贝卡的话来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热爱折磨这些当兵的卡扎罗斯人,他们都太有韧性,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想活下去。”

    埃里希和恩斯特也不太像。我愿意相信埃里希骨子里是个教养良好,很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他能看到我除了“敌人,米嘉斯人”以外的身份。我是人,是比他年幼的乡村姑娘,是为一个词尾后缀变位而抓耳挠腮的普通人也是全米嘉斯数一数二的狙击手。他当然不可能知道我的一切,但他在慢慢观看,慢慢理解,慢慢接纳我是拥有体温,拥有情感,拥有记忆和思想的人而非宣传画上面目可憎,附在卡扎罗斯婴儿身上吸血的寄生虫。长久的爱和恨一个概念同样简单,长久的爱和恨一个固定的人却非常困难。爱和恨都需要太多太多的持之以恒的感情,人难免会疲乏,最终归于平淡,最好的状态反而是寻找到一个平衡点,怀着复杂的情绪去面对和自己共享鱼水之欢的敌人。

    不过我的看法必定是不客观的。人都可以被驯服,更何况身处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地狱,

    我亲吻着埃里希冰凉的额头,心想不论他再如何痛恨我,畏惧我,都无法否认他了解我。他知道我的习惯,我的字体,我讲话的语气和接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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