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我请客！ (第5/6页)

日内缉拿归案。

    方才点餐时，老林和达莎都点了酒，秦杏只点了一杯调制水。但滴酒未沾的她，瞧见这一条讯息，却觉得自己已然被满溢的情感熏醉了。她一时间觉得脚下的不是粗糙的刻意做旧的坑坑洼洼的石砖，而是层层柔软飘忽的云。

    她疑心自己在做梦，当下抬起手腕就要一口咬下去，却被达莎一把锢住下巴：

    “你这孩子？你咬自己g什么？”

    秦杏抬起头，她那一双墨绿sE的眼睛里仿佛絮着数不尽的雾气，迷蒙的恍惚的。像是一只被剪掉线的木偶，获得自由后，第一时间展现出来的不是喜悦，而是不敢相信的无措。

    达莎松开了她的下巴，老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也很轻，轻得飘不进她的耳朵：

    “你怎么了秦杏？你还好吗？要不然我们早点回去？”

    她好像在摇头，好像又没有。秦杏一寸寸低下去，蜷缩成一个柔软而又坚韧的团。她的耳朵贴附着小臂，呼x1缓慢地喷涌在自己的x前，在昏暗里专注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和呼x1。

    她在想过去的事，想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背脊，她在呼救，她在叫喊，她在哭泣，她在cH0U噎，她在沉默……她看着他，他只是笑，他说：“这是你选择的”。

    裙子撕裂了，气泡急促地涌上来。她的指腹贴着他的后背，大腿在颤抖，唇齿间是血腥气。明天明天，她这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