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章 (第4/5页)

，过去的老方法无一例外，是通过各种手段刺探目标在主角心中的分量，以此鉴定白月光是否货真价实。而作为另一必要条件的“无法触及”这一条，由于在各个世界里都永远客观存在，似乎只被默认为不可更改的背景设定而已。

    “但是，既然我们的目的只是鉴定任务对象的含金量，其实就不必拘泥于所谓的基本设定了，”帕西一本正经道，“鉴定白月光的最好办法，就是看他真正降临主角身边时，主角会作何反应。”

    被他过分大刀阔斧的改革方案震惊片刻后，寇斯喝了口水压压惊，用亲切的语气地提出质询：“帕西，这的确是个富有建设性的好主意。但你也知道，有些主角反而不会在白月光面前外露想法，那……”

    “当然，您说的情况我也考虑过了。所以我认为，观察期的长度非常重要，初步定为两小时，也就是世界中的两周左右。”

    两小时正好够看完一部电影，换碟的时候顺便记数据。帕西算盘珠子都快崩寇斯脸上了。

    寇斯顿了顿，再次开口：“那白月光返场的时间点应该怎样确定？”

    帕西猜到了他会提问的几个要素，骄傲地展示下一页PPT。

    每行要素的后面赫然是齐刷刷的“随机”俩字。

    “为了保持鉴定的严谨性，我倾向于尽量避免主观调控。”帕西义正言辞地包装自己偷懒的本意。

    主打一个放置类，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美其名曰绝对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