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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仿佛她还活着似的,小声说:“樊玉清又来找我了。” “但是我是不会和他在一起的。”我不太敢看她,岔开话题。 一阵风吹过,我下意识扭头看,没什么异样,却总觉得被人看着。 恰巧鹏哥跟我打电话吐槽:“我就说那小子没安好心,你不在,他直接请假了,还免费劳动力,劳个屁。” 我说:“你拦他啊。” “我拦他?就我和他的关系?那我不成什么仗势欺人的人了吗?他爱来来,不爱来拉倒,人家又不要工资,说出去比谁都有理,嗐,我真是服了你俩了。” 他砰地把电话挂了,又给我打电话通知:“我还是再招个人吧,至于他,你看着办吧。” 鹏哥和樊玉清的关系,一言难尽。高中时樊玉清查过他,他是被上个学校辞退的,原因是偷盗,偷了高三住校生的住宿费,约两万左右。“他是小偷。”樊玉清抱着膀子和我说,“不要和他接触。”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倒不是蠢,只是觉得事有蹊跷。过了很久,鹏哥自己和我聊,说很早的时候,得罪了校长的儿子,被污蔑栽赃,被迫退学,那是他第一次感到权利的恐怖,他看不惯校长儿子,也是因为他身上那股高高在上的气质,恰好樊玉清,也是这样的。 所以他看到樊玉清那样同我说话,会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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