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第10/14页)
,他会做什么梦呢?梦里有谁呢? 我忽然想到老岳为我做过的饭,想到他曾在办公室门把我抱住,然后看我嚎啕大哭。这样的老岳是温柔的,不一样的。但他也是严厉的,暴nVe的,藐视人的,我到底Ai他什么?Ai他和善还是Ai他恶劣,我想正因为他的二者兼具,我才这样对他恋恋不忘。因为我需要的,正是包含了恶劣和轻视的东西,当然最好的是他也Ai我,是珍视我的。从前我没想过让我哪个主人Ai我,但从岳嵩文这里我沾染到了甫一接触便沦陷下去的东西,他像一个标准答案一样,时刻让我拿来对照,告诉我我现在有的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最好的。 我现在感到讨厌的是,他让我知道我最yu罢不能的东西是什么样的,这种绝l的感受只有他能给我,但他又这么吝啬。 我好想飞奔出这个屋子,跳跃到我刚和老岳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那时候最好,因为那时候岳嵩文还是陌生新鲜英俊的,对我来说还没有像后来那样丰富的意义,他也根本不知道我什么,我在他面前甚至还有些自负,因为我b他年轻,他不过是个长得好看点的老sE鬼。我要变成一只老鼠就好了,住在岳嵩文家的墙缝里,每天偷看他走来走去,再到厨房里T1aN他盛了菜的盘子。如果我不做人的话,不需要这样的照顾脸面之类,不需要拥有自尊——不要笑,我真是有的——我就真去找他,赖着他不走了。 门铃突响,我透过猫眼看,金培元穿戴整齐地站在走廊上。 我打开了门,他走进屋里,扫视了凌乱的床铺,回过头来看我:“做了吗?” 我摆摆手,“没,他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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