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建元刘彻x元鼎卫青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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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学点好啊！”卫青恨恨磨牙。

    “朕身上有不好的地方？”刘彻挑眉，伸手转过卫青的脸，与他四目相对。

    “没有。”目光相及，卫青的神情突然柔和下来，“陛下天下第一好！”

    卫青嘴唇丰润而微翘，微笑的时候抿出动人的弧线，让刘彻忍不住亲了上去。

    “陛下为什么看不见我们？”身着侍中衣服的年少卫青颇有些失落，他肩窄腰细，身量未足，如柳条儿般青葱纤细。

    “朕也不知，许是因为我们什么都没做。”回答他的是一道低沉而略显苍老的声音，鬓发皆白的刘彻倚靠在墙边，目不转睛看着卫青一举一动。

    卫青背着手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

    “别害怕，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刘彻轻声安抚着，不知是怕惊着这个幼兽般的小人儿还是怕惊着自己不愿醒的美梦。

    卫青并不靠近，站在原地仔细打量着刘彻，许久之后才小声道：“你真的是陛下？很久以后的陛下？怎么一点都不像了？”

    “呵呵。”刘彻苍凉笑了两声，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我也觉得老得不像自己了。”

    “人，人都是会老的，你不要太伤心。”卫青往前挪了两步，小声安慰道。虽然仍不太相信这人是陛下，但卫青见不得和陛下肖似的眼睛里流露出那么难过的情绪。

    “嗯，你说的对。”刘彻笑着对卫青表示肯定，心里却在反驳，我的衰老是在一日间来到的，在你离开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