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春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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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身上,早知道,早知道……他右手揪起身下洁白床单,心思弯弯绕绕,冒出一个兰靖灰,又快速地消失。

    归根结底,外人而已,他不怕。

    周博文站在窗边,孑孑独立的一个人,肩背的形状很好看,骨头和肌rou分布得优美妥当,如果脱下那身衣服就能看到他背上振翅欲飞的蝴蝶骨,蜿蜒起伏的角度多情,和这个人冷冰冰的面孔毫不相衬。然而那身衣服毕竟在,因此胡线序只能看到一截颈子皮肤,隐隐绰绰地被碎发遮去三分之一,黑发和这点白映在一起激发出矛盾的美感。

    胡线序觉得离这个人太远。

    自从被周博文抓到他和兰靖灰的私情以来,周博文的怒火总是点到为止,且胡线序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肯定周博文罚他只是觉得别人染指了他的所有物,因而他不高兴。

    这么久了,周博文竟然一句质问都没漏出来过。就连他和兰靖灰在家被他抓个正着,他的怒火也更大的在于兰靖灰竟然在他的家跟他的情人乱来,所以罚的也只是让胡线序不准进周博文其他的领地过夜。

    为什么不质问他呢?胡线序不愿意想。答案恐怕极其伤人,他不能承受那种答案。

    无论何时大概总是血浓于水的,周博文总要对他多一点宽容。也许只是宽容呢。宽容他的滥交,宽容他和别人产生的rou体的乃至精神的共鸣。以哥哥的身份宽容他不懂事的弟弟。也许仅此而已。

    “哥,”胡线序想起小时候他刚从香港抱回来第一次见周博文的那刻,那时他才三岁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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