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 (第7/10页)

出戏好好唱！能不能赎身可就看你自己了啊！”

    十五岁的南雁身着排练的淡蓝，青丝被发簪高高盘起，手中还拿着古老的二胡。

    她朝她甜甜一笑：“谢谢娘子！我会努力的！”

    努力了，就能赎身，努力了，就能尝到糖了，努力了，就能和哥哥永远呆在一起了。

    世间捉弄凡人，走走停停总是那么几个，不变故。

    “砰咚”一声，陈旧的二胡被摔断成两半，南雁慌乱地看着眼前几个男人，哆嗦着身体往墙角里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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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扬的曲调钻入包房，南雁仿佛看到了救星，踉跄着往门口冲。

    “敢问世间情为何物，人有断，恨有归——”

    他于高台之上，感叹尘世，她于红尘之间，挥手自刎。

    温凝雨又呛了口血。

    尉常晏急切，将无名唤出，抬手正想砍破幻境。

    “别……”

    怀里的人淌下泪水，苦苦哀求：“求你，让我、再看一眼。”

    我的娘亲。

    尉常晏握着拳，最终还是放弃了施法。

    “其实我赶到那会儿，还不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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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破碎，却又沙哑得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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