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5/7页)

就更大。他喝醉了，可意识却很清醒，只是对世界的认知有些颠覆，先是把莱恩从精神域里放出来，一人一虎在屋子里玩躲猫猫。接着又将陆衍闻当成了一棵会走路的树，自己则是树懒。

    他整个人挂到陆衍闻身上，捏捏“树”的脸，口齿清晰道：“你走得好稳，是什么品种？”

    陆衍闻捉住他的手，说：“我是你的向导。”

    “向导树？”烬没听说过，“好奇怪的品种。”

    他脸有些红，身体因为酒精作用发热，茶色眼睛如同蒙了一层雾，看什么都模糊朦胧，清绿色瞳孔边缘叫光又嵌了一层金，鼻尖的痣微晃，略尖的犬齿随着嘴唇开合时隐时现。

    陆衍闻看得呼吸陡然加重，搂着他的腰吻了上去。

    烬在亲吻的间隙发出疑问：“树怎么会亲我？”

    陆衍闻一本正经道：“别的树不会，只有我会。”

    “是吗？”烬竖起大拇指，“那你好厉害。”

    陆衍闻险些笑场。

    “树”不止会亲他，还会做更多。

    烬在躺到床上，边接吻边被脱下衣服时才逐渐清醒。他看到埋首于自己颈间的陆衍闻，“向导树？”

    陆衍闻吻着他的锁骨，扣紧他的腰，“树懒？”

    记忆回笼，烬用手臂盖住眼睛，“向导精神力能消除记忆吗？”

    “很遗憾，不能。”

    “……”

    陆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