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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他实在没力气动手,靠着胸口不住喘气。翟清焰以为弄疼了,低头去看,上来就被一口咬在脖子上,不痛,倒像助兴,惹得他动作又放大不少。 满登登射出来那阵,气息不稳得亲丁京辞额角,湿漉漉的:“是不是疼了?”丁京辞没回答,只是搂紧他脖颈,喊他哥。 这一闹就闹到后半夜,清理完丁京辞也迷迷糊糊半醒,说什么也不睡那床绒毯。难得这次没依他,脚一勾就拽到地上去。后来又哄他什么,根本没进耳朵。 翌日早早醒了神,侧趴在怀中支个脑袋望窗外。冬风带着雪粒落得无声,不大,一晚上也在枝桠上铺起了薄薄一层,太阳还隐在雪幕之后,天光一点儿也不刺目,莹莹得泛柔光。翟清焰睡得沉,他就枕在颈窝数他的颈动脉次数,旁边壁炉里时不时爆裂的火焰声,惹得他瞬间红了眼眶。 阿焰,下雪了。 02 红梅攀枝头,灯笼跃墙头,散步也能碰到大包小包赴家过年的。丁京辞忙着院儿里堆雪人,戴着厚手套搓半天雪球,鼻尖冻得通红。翟清焰也不催,慢条斯理得把仙女棒拆盒,分好。 “喏,这簇三根的,这簇五根的,那堆一根一根放的。”有烟火绽于身后夜幕,丁京辞拽他:“市区不是禁燃?” 1 “就一会儿,被逮把你供出去就完了。” 焰火绚烂,盛开或消散,属于这一年的人间,被暮霭勾勒出轨迹,等拖着尾星坠入天际,染亮一户户团圆。 翟清焰拥住人,下巴埋进他外套帽边的绒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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