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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吗？”

    司机没有回答，只是像输入好的程序，冷硬地一遍遍重复这个命令，并请空上车。空没办法只好跟着司机上车，然后被送到了公司。

    08.

    达达利亚还没回来，空便去找了钟离，他曾经说过，在公司可以直接来找他。门果然没锁，空推开门走了进去，没有听见一如既往欢迎的声音，而是看到堆叠的文件中央，钟离枕着自己的手臂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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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从来没有这么晚去找过钟离，见到他正在休息，空顿感意外。他本应该立即离开，回到达达利亚的办公室等待，但一贯保持从容不迫、毫无破绽的璃月集团老板，罕见的让人看见这幅没有防备的模样，实在是太过稀奇了，神使鬼差间，空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弯下腰悄悄地仔细端详起钟离。

    即便是沉入梦乡，男人rou眼可见的疲倦仍未消退，接近黑色的深棕色发丝垂在稍显青色的眼袋以及傲人的鼻梁上。空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些，呼吸小心翼翼地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只需再靠近几分，他们的呼吸便会交汇。空从来没那么近那么仔细地观察过钟离，他甚至能隐约看见男人脸上细腻的毛孔，他注意到钟离偶尔会微不可察地颤动根根分明的长睫毛，不知梦见了什么。收敛起平日犹如巍峨高山的庞大气势，钟离看上去平和且无害，并且略有几分疏远的亲和。恍惚之间，空觉得他们不是债主和债务人，不是身价百亿的富老板和一洗如贫的困难大学生，他们的地位在短暂的错觉里变得平等，他只是位平凡俊朗的成熟男人，而他是位刚成年的男孩。

    不知不觉，空看得痴迷，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