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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柄柄刀片,将他的心划出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伤痕,直到千疮百孔,他把迪卢克的手抓得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煎熬和苦楚,才能宣誓自己的不自愿,似乎这是一种忏悔,犹如将荆条浸满盐水狠狠抽打身上的忏悔。胸口的痛楚,窒息,不止是由于绫人的深入,而渐次加深。 然而,绫人还是很快找到了空最敏感的地方,就像他很熟悉他的身体,guitou用力撞到那处软rou,激烈的快感冲进身体,大脑,空即便内心不去迎合,身体也无法忤逆生理上的感觉,快感激得他忍不住漏出一声呻吟,腰部轻颤,rou壁如同活过来似的,下意识蠕动着夹住阳具。 空的反应很好的鼓励了绫人,他确信自己没有找错,便开始更为频繁地顶撞起来。这下子,不管男孩再怎么想忍住,一波波涌入的快感就像汹涌的浪涛,冲击着理智与神智这块木板。 恶心。恶心。空只感觉非常恶心,内心充满屈辱与悲愤,毫无快乐可言。但是他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更无法反抗生理上的快感,更诡异的是,绫人对他的躯体好像了如指掌,他知道撞哪里会让男孩舒服地头皮发麻,甚至忍不住双眼翻白,绷直双腿,双腿紧实地贴着床铺,贴成一条直线;绫人好像也知道他的腰和耳朵最敏感,根本经不起挑逗,轻轻摩挲一下那一截白白细细的腰,手指划过背部中间脊骨的浅浅沟渠,空便受不住痒而微妙的快意,像伸懒腰的小猫一样拱起腰部,臀部抬高了,然后被绫人抓住这撩人的瞬间,用力一顶,阳具又深又重地击打腹rou,空低低的,隐忍地娇吟,被撞得吐出舌尖。可是最令空不能接受的,是绫人每重复一次这样的挑逗,他内心痛苦总会被不可违抗的反应冲淡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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