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麽事是无人知晓 (第3/7页)

    我走进老旧大楼里的老旧电梯，布告栏上贴着被撕掉的残胶和密密麻麻的小广告和涂鸦，为这个原就不大的空间加剧了局促和压迫。

    我按了五楼。

    电梯上楼，我听见电子音这麽说。

    「来的可真慢。」

    「华哥有跟你讲过价钱吧，我的价钱会高一点，你先去洗澡吧。」

    「记得你是点半套，早点结束我等下还有约会。」

    「我先帮你按摩。」

    「那接下来就直接帮你手排罗。」

    「……」

    「……？」

    「……你yAn痿？」

    「我看不要说出水了，你连y都y不起来欸。」

    「你这样还要继续吗？」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值班室的，同事用奇怪的眼神问我今天怎麽来了，我说忘了拿东西，随即假装去置物柜里随便找个东西放到包里。他了然似地点了点头，不然还有谁会在圣诞夜跑回职场。我走到大门附近的公车停靠站等车，公车亭上满是积雪，好似要压垮了般却持续堆叠，而站牌早就被积雪覆盖得看不见站名。

    我看见有个人抱着大大的提袋坐在长椅上等车。

    我知道他。

    他是三个月前到来的新住户，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