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看生厌 (第14/15页)

持海上的平衡。”

    “平衡！哼——人民变成了羔羊，被你们肆意地屠杀，稍微不合世界政府和天龙人的意，就要把对方从这个世界上抹除。你们还称之为正义的平衡？！诚实点，直接说出来世界政府也不过是另一个军事武装的大海贼组织，你所做的也不过是维护自己的利益，我还看得起你们一点。满嘴的正义，做的却是让人不耻的事情！”

    “你呢？”萨卡斯基反击，“你拥护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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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芙蕾雅说。

    “毫无限制的自由？”

    “自由就是自由。”芙蕾雅冷冷地说。

    “你相信人有自杀的自由？杀Si别人的自由？自甘堕落的自由？奴役他人的自由？强J幼童的自由？”

    他每说一句，芙蕾雅的脸sE就差一分。她Y着脸，极低沉但还是坚定地说，“人之恶，也是人X。人有作恶的自由。”

    “只是自由的祸患没有降临到你的头上罢了。”

    “哈——秩序的铁拳也不曾砸到你身上吧？”

    萨卡斯基冷笑，“那瑟斯也是自愿而Si。”

    芙蕾雅猛地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摁倒墙上。她的鼻翼翕动，眼眶眦裂，强忍着没给萨卡斯基一刀。萨卡斯基冷冷地说，“在她自愿牺牲的时候，你也愿意让一个强y的铁拳拦住她不是吗？”

    芙蕾雅盯着他，半晌，她笑了一下，笑得极快，极冷，极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