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责备至 (第3/5页)

置一模一样，属下绝对不会认错。”

    “第二就是我在今日与他攀谈时，谈起那年他在金陵城救过一个少年，他也应下了，我见他神色并不像说谎，想来必是那位了。”

    “第三点便是几年前还在皇家书苑的时候，曾见过沈枫练剑，那剑使得极好，一看就不是本朝官家的剑法，看起来倒像是那早已归隐的那位林家二公子林霖的剑术，而殿下你也知道那位暝月公子就是出自据说就是出自林公子门下。如此属下便确定了沈枫就是那暝月公子。

    林曦言辞恳切，不卑不亢的缓缓说出。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楚耀看着他眼神带着一丝欣慰，说道：“他的话你不可全信，他说自己在金陵这地界就过你，你怎么不知道他在顺杆爬呢？不过剩下两点倒是说的有理。若他真的是暝月，楚烨倒是捡到了块宝。”楚耀低低的笑了一声。

    “主上觉得太子知不知道沈枫的身份？”林曦问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也不过是枚棋子罢了。有用的时候便是关键一着，没用的时候也就是个弃子罢了。身居高位者何必去在意自己手中的棋子是什么样式呢？只需在意他好不好用罢了。你看他被皇帝掉到这个地方上来，太子有过关注吗。他和你是一样的。”

    楚耀看着林曦说出了这番话。他的语调是平常对待林曦都不曾有的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