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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记一】之一 (第7/10页)
。澄澄和我说她是排球校队的,她到那儿帮忙而认识的,一见锺情就是这麽发生。这次立场几乎颠倒了,澄澄认真,但那排球校队健儿只是玩玩而已。 三年一闰,好歹照轮。大四下学期快要结束时,那健儿被澄澄看见和不知哪儿冒出的nV人在东区的咖啡厅共进下午茶,我只能说他们笨,偏偏挑了落地窗的位置。回到大二时和澄澄搬去住的公寓里,房间里的东西都被砸得七零八落,棉被、枕头、我喜Ai的一些书、澄澄堆放的化妆品……好像才刚发生过大地震。她的头发抓得像头疯狗,妆也都给哭花了,跪在房中央呜咽着,不知所云。 我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看着她哭。她突然睁着眼睛,要闹自杀。全世界都昏天暗地,这房里似是虚黑的中心。我起身环抱住她,制止她一切举动。她双手发抖抓着我的背,我只是一直抱着她而没有任何动作。我问要不要喝杯酒散散心,她点头,於是乎我买了一手台啤和几罐冰火,但我就是忘了她酒量不好。吐得满屋子是,我拎着虚脱无力的她,为她好好冲个热水澡,清理房间。 抬她到床上去睡时,拉着我的袖口说想要有人陪,也只好这麽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真不知到底是谁拐谁。她睡得很香甜,也依稀能感觉到她的鼻息,不再是那麽絮乱,而是柔柔和和地像头温驯的绵羊。 我的身T或许有种毒瘾,浑然不知地上瘾了,那是戒不掉的真实。 「也许你得和阁楼里的两个处nV好好谈谈。」吉屋信子对我说。 「或是去港湾好好散心。」川端康成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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