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何处生_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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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再次用烈酒浇了一些在伤口上,然后把坐着的姿势换成跪着,那还在滴水发丝耷拉到地上,刀马觉得对方头发挺碍事的,于是伸手将他那头长发全部拢在一块,握在手中。

    下一秒,一个软滑的物体舔舐着他大腿上伤口,刀马呼吸一窒,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着,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全身绷紧,大腿的结实肌rou也凸显出来,竖抬头看了一眼,只一眼,他那俊美脸庞上一块狰狞的伤疤尤为可怖,配上嘴角上的鲜艳的血迹,此刻犹如一只食人血rou的罗刹鬼,可距离拉开之后,那湿透的长发离开了他的手,就像一阵风,他抓都抓不住,只留下一下潮湿的水渍,以及一丝凉意。

    竖用烈酒漱了下口,将血水吐在一旁,他掂量了一下那水囊,看来所剩无几了,他得省着点用。

    于是又重新俯下身去,舌头继续探索那块皮rou,刀马的筋骨,刀马的肌理,还有受损的肌rou,他舌头灵活的滑过每一寸细节,浅浅深入,轻抬起刀马大腿,调整了一下位置,自己也跟着直起了身子。

    此刻,那张脸也极为贴近自己,刀马双目通红,似难耐,似煎熬,似爽快,也似痛苦。

    可痛在身上,爽在心上。

    那玉面鬼的神情尤为悲悯,仿佛对待有且仅有唯一的信徒。

    刀马竟不自觉的摸上那块骇人狰狞的伤疤,顺着那高挑的眉眼,抚上那鼻梁,竟然品出了些许怪异的滋味,好似一株开在白骨上妖冶的石蒜花。

    好一朵食人血rou的石蒜花,好一尊玉面菩萨。

    这时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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