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第2/8页)
成桂说的正是三年前裴钰失忆在宫里的那段时间。 “麟儿是他的亲生子。”皇帝说。 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亲骨rou,裴钰放不下。 喜爱是自然的。 可我呢? ……我好像什么都不是。 这两天回想起那夜来之不易的情事,就像场虚无缥缈的梦一般。 五年前相府被抄时,搜出来的财物都少得可怜。反之裴家却私藏了不少金银珠宝及名贵古董,那时候他以为是裴钰为了掩人耳目才将贿品都放在了裴家,可事实却不是,裴家是前太子党派,裴钰与裴家几位兄长并不交好,后来传到民间的,有太多都是元靖轩与裴钰作对欲败坏他风评而虚假传播的谣言。 元靖昭试过想对裴钰投其所好,可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对方真正喜爱什么…… 裴相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他极少像大多文臣那般常饮酒听曲吟诗,也从不流连烟花柳巷之地;不私下收礼,不拉帮结派故意给别的官员使绊子。哪怕、哪怕是,当初沈仲章教唆沈妃弄没了裴钰肚子里的孩子,害得他体寒多年未愈。到最后,他们沈家唯一的血脉,却是靠裴钰才保住的。 天边最后一缕阳光被阴云遮住了。皇帝收回思绪,只见成桂望向天空道:“皇上,徐监正前阵子来报,说近日怕是有场大雪,看样子是要来了啊。” “瑞雪兆丰年。”元靖昭说:“这是好事。” 成桂打开食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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