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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关系么？”

    不敢和张戚说，在他这里倒是够直接的。锺习在心里说了一句，笑了笑，“就像你见到的那样。”基本上说了等于没说。

    康业明觉得这个锺习有点儿难对付，不是省油的灯。

    锺习觉得自己绝对算不上老J巨猾，但是基本上他是很讨厌输的，在任何方面。

    “聊什么呢？”张戚突然冒出来一把搂住锺习的肩，笑嘻嘻地问。

    康业明笑得很开心，“和小锺交流一下感情，毕竟我们今天才刚见面。”

    “以后有得是机会。”张戚笑着晃了晃锺习的肩，不经意流露出一种异样的亲密感，“去不去跳舞？大松他们已经跳上了。”说着给锺习指了指舞池里群魔乱舞的一群人。

    康业明看着他们，“队长……”

    “嗯？”张戚回过头看他。

    他想问他和锺习是不是在一起，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有些事情一旦挑明了，就没有挽回余地了。

    “你们几个窝在这儿g什么啊？”程大松突然过来，他正跳到兴头上，一把拽起康业明就走，“队长小锺你们也来跳舞啊！”

    张戚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去。

    别看程大松平时基本就是涂护手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