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共犯 (第2/5页)

但她又觉得好像都不是。怎么都好，酒杯碎的那一下，她心里的怨恨也减少了一半，无b畅快。

    行凶的nV人还站在一地狼藉里，看着门外。

    这是姜棠第一次这样打人，手抖得厉害。她本可以不必如此，毕竟钟庭君于她实在造不成伤害。尽管他刚才的行为很恶劣，她也能理解——一个怕Si的人做出什么都不意外。

    可安静下来后她才意识到，挥出酒杯的那一秒，脑子里的想法简直荒唐。

    如果他Si了，她就是共犯。

    钟念之的共犯。

    手被人碰了一下，她才从恍惚中回神一般，扭过脸。

    钟念之拿走她手中残破的酒杯底，扔到门外，又一声脆响。

    相对无言，姜棠看不透钟念之的眼神，钟念之同样也看不懂她。

    喧闹嘈杂凄厉惨叫归于平静。

    姜棠移开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b三年多前那一晚更像杀人现场。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钟念之差点杀了人。

    她差点做了帮凶。

    其实她不懂，钟念之的愤怒是源于被家养犬背叛，还是源于她的高傲被人出卖？

    她从未想过要让钟念之难堪，但人总会在一些执念的影响下犯错。

    她不认为脱离钟念之之后和旁人堆起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