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林中的复仇舞台12──约定与在乎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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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被风吹的乾涩的喉咙里，挤出话语。

    真月一声低吼，把我推倒进草丛中。

    就像是我们几天前的一次相遇时一样，那红sE的双眼里充满了愤怒与哀恸，同时也在向我倾诉着，好痛─好痛。

    「为什麽你能够说的那麽容易！与矮灵的约定也是！明明你只是残酷人类中的一个，杀了我全族还不止，剥了我族人的皮只为了炫耀！你们人类只配得到我的憎恨，哈哈哈哈─你凭什麽啊？真是─你凭什麽做出一副能为人类以外的存在，付出什麽的嘴脸啊！！」

    我仰望真月那被沉重的疯狂给覆盖的脸，相对他此刻盈满的心情，我却觉得自己的内在是空的。

    「阿达理欧今天对我说你不是一个好人。我想，我能活到今天，肯定是用了很多其他生命的牺牲，才活到现在的吧。」

    我用手把沾到真月头发上的草屑，一个一个拿掉。虽然很想去把真月脸上的狂乱抚平，但我不想让我冰冷的手去冻到他。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呀─我也没办法觉得自己有错。如果我想给予你什麽，那也只是……我不在乎。」

    终於，此刻真月那像是瀑布将我围绕的长发上，最後一片草屑也被我拿乾净了。

    真月的指甲化为了刀锋，抵在我的脖子上。一阵刺痛如闪电窜过我全身，如同红sE小蛇的血Ye从脖子上刺出的小洞滑下。

    「即使是生命……你也不在乎吗？」

    真月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