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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 (第2/6页)
己拿的小树杈子是不是太粗了,打下去的力度又是不是太重了。
反正,他在我心里是个极端两面派。
比如此时,在暴揍完我的第二天,他要我给他看看伤。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男儿有裤不轻扒。我只能憋痛抬着屁股坐在桌前,咬着早上他给我煎的鸡蛋卷,含糊着说“不行”。
他眼神忧愁地望着我,手里拿着像是涂抹的药膏,白瓷瓶的。
“你还在生我气吗?”
我又很不礼貌地翻了个白眼,虽然已经不气了,但我还是想让他意识到——我已经长大了,你不能再随便揍我,还揍我屁股。
真的疼得要死,我真没想到陈确离开家这么久还他妈能这么精确地找出藏树杈子的位置,今早上我还特意看了下我的裤子,都被刮烂了。
我喝了口牛奶来咽香卷,不理他。
其实我就算真生气,陈确大早上给我做这顿好吃的早餐,鸡蛋卷里塞得都是我爱吃的小食,这气也早就没了。
我又意识到,如果陈确不是我哥,我好像真的很“恋爱脑”。
于是在陈确欲言又止想要开口叫“小暄”的时候,我大发慈悲地踹了他一脚,算是原谅他了。
“屁股痛,不想骑自行车,你开车送我去上学。”
我像个至高无上的国王,给我忠心耿耿的骑士下达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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