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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我有着强烈羁绊,并且无条件信任我。 真可笑。 应会信任我,这样一个刽子手,一个父亲的下位替代者——却那样痛恨父亲,恨不得他死无全尸。 我要置老应于死地完全因为是雄兽之间出于本能的角逐。 从对自己的存在有了认知之后,我便一直尝试挑战年迈的王,我等不及他自然老去后引我继承。 如果小会痛恨父亲是因为暴力和性,那么,我只是少了性欲,他又为何依赖于我。 费解。 尽管我也不总是理智的。 我并不想接受他。 父亲的栽培,母亲的宠爱,屁股决定了脑袋。 我想,我不该做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或者说,不该在这样一个骗局般的世界里做出头鸟,戳破那些可笑的道德谎言。 我只是不想做出头鸟。 又没办法拒绝施暴。 我在这样的花房中反而像个沙漠旅人,而应会的信任则是一捧清澈甘甜的泉,在一众下位替代廉价饮水中,似乎他的伤痛更能止我心头的痒。 如果不能做一个刽子手,如果不能施暴,我的一些自制力是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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