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雕塑 (第6/8页)

Si之躯本就是逆天而行，没有天财地宝的灵能维系，这幅身躯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于是昔日为人所敬崇的七君之一，终究为了维系最低微的生存，不断变换身份、更改相貌，十万年来疲于游走于上下界大大小小的势力之间，他抛却了身为仙的尊严，乃至于丢弃最基本作为生灵的道德与底线…只为了不断收集更多的天财地宝，继续苟活下去。”

    “他甚至曾为了区区一根千年紫参就灭了俱庐之地一个小族上下上百余口的X命，甚至连族中尚在襁褓中的幼儿、无法行动的老者都无一幸免，可饶使他抛却人X做了这些，却远远追不上那副身躯消耗的速度…”

    “所以他找到了与三清一派拥有旧仇的我，或许还找了其他人…谁知道呢？”零郁将发烫的脸埋在臂弯里闷闷笑出了声：“他以为这个秘密足够沉重，可在上界历中早已两Si一疯的三人的故事，谁又会在意呢？”

    “如今玄桓可以身败名裂，已然入魔被桎梏于梵炎界的玄拓也可以…这段往事其实早已无足轻重了，是真是假又有什么意义呢？”

    “……”天青sE的眸光低垂，嗫喏的嘴无声张了几张，终究还是问道：“…今吉他，如今还好吗？”

    昔日故友一别，玄桓其实从不曾怪罪他向玄沢的出卖，如今十万年而过，同窗仍在，却已物是人非。

    “他Si了。”

    觑着对面之人倏然波动的眸光，零郁斜着脑袋吐出一口酒气，懒懒撑着头，轻松地仿佛在谈论帘外突变的天气：“对…没错，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