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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Ferry收购案(八)(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第6/7页)
一个人只能走一边,这明明是说,人没办法左右逢源,莫贪得无厌。 而后他就发现,他身后,对面的那面墙壁下,周昶也刚好转过身子,向他这边看。 先是生平馆,按照时间段分四个部分,1927-1943在这座小镇,本来童年富足,后来却在战火中几度迁移,1945年前往上海学习绘画,因为反对内战被学校除名、被国-民-党通缉,远避台湾,1949年前才回到上海。之后工作、避世、画画、迫于生计再次工作……1971入狱,所有画作被焚毁,几根手指被折断,写了长篇《狱中笔记》,出狱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修缮人民大会堂。1982年去了纽约继续学习,生活始终拮据,其间回到已经阔别52年之久的故居,却发现已经面目全非,痛心不已,写了首诗,结尾是“永别了,我不会再来。”后来小镇的掌门人修其祖屋、唤回主人,于是,2006年,79岁的他接受家乡的邀请回到这里,在回忆中的孙家花园度过晚年,直至2011年离开人世。 算是打招呼。 经鸿没想直接回去,他估算了下回酒店和换衣服需要的时间,又在西栅那边逛了逛。 一生好像颇为传奇。 桥并不长,经鸿走到中间的时候眺望了下依依垂柳和逶迤水阁,稍微耽搁了下,而后才继续往前面走。 后面则是绘画馆、馆。 门口的简介上说,老人临终的时候在谵妄中见到了美术馆的设计方案,只评价了七个字:“风啊、水啊、一顶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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