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雪上加霜 (第4/5页)

忙脚乱地整理好被自己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负气地自言自语，“得亏我好心，要是换个人早就把你们两个拆得七七八八了！真是的，这人情我一定得让程晧这混蛋还回来！”

    ……

    “源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郝仁佐把视频发出去的，叔叔也会好起来的。”

    卧室里，程晧牢牢地把齐思源抱在怀里，温声安抚着。

    齐思源安静地靠在他的肩头，脸色依旧苍白，红肿的双眼紧闭着，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从回到家他就是这副模样，安安静静，不论程晧问什么他都不回答，说什么他都没反应。程晧很是不安，齐思源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甚至比当时看到伤口就来劲的他还不好，现在的状态……他不由得想起了他小时候躲在门后偷看到的那个闹自杀的病人，她自杀前的状态，真的……很像。

    齐思源的心在滴血。

    他明白了，这一定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他选择了错误的路，才导致灾难降临到他身边的人身上。他不能再这么自私了，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从一开始他就不该让事情发酵，他就不该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根本没有权利，却自私地授予了自己权利。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

    他缓缓抬起头，轻声唤道：“程晧……”

    程晧连忙回应：“怎么了？”

    “……我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