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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陪着她到手术室门外等。

    做之前她很紧张，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会不会很疼啊？”她问。

    “你挂的是无痛。”我说，“但我也不知道痛不痛，网上说法层次不齐的，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

    她听后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我好害怕啊，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再没办法怀孕了？我妈说有好多nV孩子打完一次胎就再怀不上了，以后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几率事件。”我中肯地回答。

    “唉。”她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那么Ga0了，还以为外S不会怀孕。”

    “如果你想避孕成功率更高一点，可以吃药加戴BiyUnTao。”

    “我男朋友说戴套不舒服……我俩当时都查过，外S是不会怀孕的，有好多人都是这样避孕的，好几年都没出过事。”

    听到她男朋友戴套不舒服，我火气一下子上来，刚想骂他，什么鬼几把男朋友，话题忽然又转移到避孕上，我就没吭声，跟她讨论起外S这件事。

    “你们那一晚来了几次？”我问。

    “不记得了……”她一脸懵懂地看着我说，“我都不知道是哪一天怀上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第一次S了，里面没弄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