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璧_十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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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第10/12页)


    梁忘忍着笑。沈天珏只作未闻,去自己马上取了水囊过来,二人便将那只鸡同饼都吃了,一时方觉暖和了些。梁忘打开那个皮囊喝了一口,赞道:“好酒。”又喝了一口,这才斜过眼睛看向沈天珏,笑得完全不带一丝好意。

    他们都听到了阮鲜鲜刚才的话,也都还记得今早发生的事。沈天珏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抢过他手中的皮囊仰脖喝了一口,梁忘正忍不住要喝彩,嘴唇方启,沈天珏的嘴唇已压在了他的唇上,然后早前的情节重演,只是角色已发生了颠倒。

    梁忘将沈天珏喂过来的那口酒毫无挂碍地咽了下去,但沈天珏并未结束这个吻,他学着早上梁忘吻他的动作,将细节全盘复制了一回。梁忘不得不承认这个学生在这件事上或许是个天才。

    沈天珏终于放开了梁忘,却有些遗憾地发现他并没有像今早自己一样面红耳赤,但他仍是忠实地按照他的步骤在那白生生的耳廓上咬了一口,感觉很古怪,而且那里的皮肤是那么薄,他突然有点担心会不会留下痕迹。

    梁忘笑着看他,问:“是陈年的汾酒,你真的不尝一口?”

    沈天珏不答,他的口腔里还留着那口酒的味道,同晨间的酸涩不同,这口酒有前夜他初尝的那个味道,他记得那个味道叫“辛辣”,用感觉来形容就是痛。然而就如前夜他一口一口吃掉那些羊rou一般,习惯了那个疼痛之后,便另有一种难以言喻却更难遏抑的快感冲击上来,让人忍不住想再尝试一口。何况酒是辣的,梁忘的唇却是甜的,他渴望再次品尝它。

    但他最后还是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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