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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把手机换到左手，腾出右手揉揉钝痛的脑袋，“算了，还是我给你做吧，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推开阳台的门回去，看到李崇心和余轻扬一头一个坐在地毯上。余轻扬头发乱七八糟的杵在角落，背靠着暖气片，满脸写着屈辱和无奈。

    “——甭问，问就是不走。”李崇心毫不客气的开了一罐啤酒喝着，面色依旧不怎么愉快。

    “我没兴趣跟你吵架，没意思。”余轻扬半眯着眼睛。

    “哟，那你别在这儿坐着了，回家去呗。”李崇心打完架火也消了，冲着门口扬了扬下巴。

    余轻扬偏过头没理他。

    “你这人真的是有毛病，”李崇心火也消了，拿起筷子继续吃，推给他一罐酒，“不走就喝一杯？”

    “不喝。”余轻扬闭了闭眼，看表情都快憋屈死了。

    我在余轻扬旁边坐下，在他腿间扫了一眼。别人可能看不出来，我却一眼就看得出，那里有个吸水后膨胀的纸尿裤。

    “你要不要换——”

    他迅速打断我：“没事，你别管。”

    “能不能好好说话？！”李崇心目光犀利的盯着他。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忍不住火气，把那罐酒打开一口气喝完，把易拉罐拍在桌子上。深呼吸后轻声说：“说吧，你们俩到底要干嘛，给个话。还能不能处了？要是不行，这就是你俩最后一次见面。我真的放弃了爷爷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