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沈书漪 (第5/10页)

才算缓解，才算止住了哭啼。

    等洗完之后阿沈躺在铺着旧报纸的地板上看天花板，两条腿打开像两个箭头括号。他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将自己的yinjing拨弄来拨弄去地玩儿，心里大脑里都空无一物，像个大号的被丢弃的婴孩，从刚出生便躺到了现在似的，没有人教他语言与行走，他唯一具备的能力只有本能带来的吃喝拉撒。或者又像什么新品种的动物，只进化出了完美的脸蛋，大脑却比家畜更小得多，因而毫无任何思考能力，只是与人类共生，靠他裸露的器官做交易，谋求一口两口食物赖以维持生命体征。

    许焰总觉得阿沈是毫无自知的，并不知道自己是人类，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他机械地接纳周遭的信息，难以处理。如果把他扔进猪圈，他就是会和其他家猪一样挤进食槽高撅臀部抢食猪食，把俊俏的脸蛋沾满饲料。把他扔进狗笼，他就会吠叫和咬人，还会躺在人脚下向人袒露肚皮。如果自己带着他好好生活，也许他还能找回些人样。

    只是拿个药的时间，许辞初便爬了过来。

    他应该也是想舔弄阿沈的，但是舌头早已不翼而飞，因而便用唇去漫无目的地吻。他吻到阿沈两腿之间，狠狠地一吸，吸得阿沈“呜呜哇哇……喷、水了……”地大叫。那声音把许焰叫了回来。许焰愤懑且无奈，伸手将许辞初扯开。

    更小一点的时候许焰也想过，如果父亲再婚也许性子能好一些，自己的日子还能好过一点。他对父亲这样在旁人面前斯斯文文的人开始一段新恋情或者组建新家庭是没有太大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