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题 (第2/9页)
br> 他循着那两只小电灯泡到床头柜那里撸了一把主子的尾巴根,又在它发火前立马滚上了床。 所以乔温一爱犯贱这个毛病一时半会是改不了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场合对着什么生物犯病。 江止摸摸索索地蹭到乔温一身边,搂着他的腰,又伸手去摸他的脸。 乔温一攥住他作乱的手,轻声催促:“快睡。” 江止依依不舍地把手收回去,侧卧在他身边闭上了眼睛。 小区里已经很静了,偶尔有晚归的人或车,声音传到这里也是模模糊糊的,月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照进来,清冷又平淡。 乔温一看看躺在他左右两侧的孩子,幸福又酸涩的情绪一时间填满了他整个胸腔。 在孤寂多年后,他不是孑然一身了。 自己真是个幸运的人啊,他这么想,闭着眼睛陷入了混沌的梦境里。 外面微蒙未亮的时候,闹钟还没响,乔温一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在舔自己,他以为是刁哥,翻个身挥了挥手,想把猫赶开。 清静了片刻,猫又凑上来舔他的脖子。 乔温一在迷迷糊糊间感到火大——这死猫,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一会儿了? 他艰难地睁开眼,想把猫丢床底下去,视线模糊变清晰只需要短短数秒,乔温一看见刁哥在床头柜上蜷成一团睡得正香,而他脖子上湿热粘腻的触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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