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他眼眶微红,像是极隐忍,极艰难,才说出话来。 (第3/5页)
br> 兴许我们当真是说过几句话的,只不过是我忘了。 毕竟申时衍这个名字,我听着虽然陌生,却不是全然不识。依稀记得仍在宗门时,偶尔也听过几次这个名字,至于是否见过,实在记不得了。 坠崖之后我经脉俱断,只剩一处破碎丹田,没了从前习惯的灵力傍身,日子实在难熬。不知是不是因为修为全失的缘故,记忆也变差许多,许多宗门内的事也渐渐记不清了。 余桓听了我的反应,并未多说什么,只摇摇头,说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当局者迷。” 我再追问,他便又淡淡转开话题,不多说了。 同余桓相处了这么久,我自然了解他的性子,若是不想说,再如何追问也无意义。于是便歇了心思,陪他说起其他的事。 这件事就慢慢翻了篇。 虽说已经联系上了人,还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但我一时间还是没改掉每日去喊上这么几句的习惯。 有时明明上一刻还想着今日不必再去了,下一秒走着走着却又不自觉到了相应的地方。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找上余桓谈及此事,余桓还严肃地伸手替我把了把脉,一探虚实。 得出的结果是,我不过稍稍有些焦虑,想得太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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