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3 宁氏太轻浮。 (第9/16页)

觉得你那个弟弟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真是他，就不用忌惮了，”沈平莛辨认了一下，挑了一条路往前走，“他打不过宁昭同。”

    “你也打不过mama。”

    他顿了顿：“嗯。”

    “我觉得你很介怀这件事。”

    “现在是聊这个的时候吗？”

    “你说了，mama不会有危险，这种事我信你，”宁瓅的声音从雨里传过来，“mama的身手来得很不容易，你不应该嫉妒。”

    “我为什么会嫉妒我的妻子？”沈平莛反问。

    “你真的把mama当成妻子吗？”

    “你是什么意思？你mama希望自己成为一个世俗意义的好妻子吗？”

    “你不要有那么强的攻击性，我没有挑衅你的意思，”宁瓅看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你和mama是一类人，个性太强就不可能对另一个人交付所有的身心。同性相斥，角力的状态必定是会相互挫伤的，我只是有点可怜你们，感受不到真正彼此依赖的感受。”

    沈平莛喉间一哽。

    这话说得未免太不留情面，连反驳的余地都不给他留。

    “你跟你mama说过这些话吗？”他问。

    “没有。mama有很多选择，但你没有。”

    “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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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件事你问过我，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