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程睿对镜lay】 (第4/7页)

。”他低声念诗，哪怕他不懂风雅，他若是真想哄人，他也会学。

    林知意眼瞳一缩，颇有些惊讶，她知晓下一句“一一春莺语”，更知晓这句话的意思。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早已用那把折扇挑开珠帘，画中人的感情都是看客附着上去的，他是看客的镜子，因为他本身没有情绪，从来不大喜大悲的脸上此时有了裂痕，一道，两道……

    “你怎能不知晓？”手指搭上她的脸颊，疑问的话语有几分底气不足，“你怎么敢呢？”

    “程睿——”

    “帐中y声，在你眼中，我可是sE令智昏的男子？”他忍不住再次提问，看着她动摇的神情，他才顿悟：原来不是自己的碎片在她这儿，而是她是自己的镜子，他能在她的眼中看到自己最脆弱不堪的模样。

    “我若是不Ai你，连你的一根手指都不会碰。”他咬牙，低头承认。

    “我若是不Ai你，不会再踏入汴州一步。”

    “我若是不Ai你，就不会把你给我打的络子留在身边。”

    “我若是不Ai你，定不会寝不安席，食不甘味。”

    “我若是不Ai你，不会再在你面前唱那什么劳什子戏。”

    “我若是，”他话语悬在空中，明晃晃的，若是再隐瞒，又有什么理由呢？上下牙咬合碾压，“林知意，你知不知，我Ai你。”

    落下来的不是刀子，而是一面镜子，照得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