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给同桌下药怎么办?_为什么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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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在一颗树上吊死? (第3/5页)

br>    “妈呀,你真的变化好大。”

    “不是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的赵鹬了。”韩桑影点了点头。

    “要是你以前,你肯定会说:「让他给我补习,那是我赏脸。」”

    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确立我们的生活方式,但是,我们会身不由己地把我们现在的特征,而不是理想的人的特征作为临摹的图样。我惊恐地想起昨天晚上,我站在书柜前,“要不我再看看别的书吧。”手指在书脊上划过,最后停在了会饮录上,这本还是之前韩桑影沉迷同X文学的时候买给我的,崔佑,他睡觉前看的也是这本书。我从来没有为了谁,而特地做什么事情。

    但是,自我遇见崔佑以来,我的思想便失去了活动空间,它甚至无力恢复最初状态以便与新状态作b较;我所完成了的认识,我对出乎意料的最初时刻的回忆,我所听见的话语,它们一齐堵住了我的意识,使我更多地是猜忌自我而不是认可自我。它们反作用于我的过去——以致我在看待过去时不能不受它们影响——它们甚至作用于我尚未定形的未来。

    若是过去的我,一定会狠狠嘲笑这样的自己,我无时无刻不在跟随崔佑,我对崔佑的想念已不限于临风叹息了,甚至连时间的数学刻度也呈现出痛苦。现在,每一天都像是一个轮廓模糊的山峰,变幻无常:走下山坡我感到可以忘掉一切,走上山顶我又渴望再见到他,因而内心烦忧。我时而下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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