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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却怜眉妩 (第6/7页)
,给自己留有余地。” 在狼烟里厮杀好一会,她铆足了劲汗流浃背,他看起来却是毫发无伤。 不公平。 她的回击开始乱了章法:“凭什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就要听你的?” “你有能力重回正途,也有关切你的家人、师友。世界没有遗弃你,是你自己不要了。” 愤怒像霍乱蔓延。他好像也有点火气上来,似有一种不识抬举的惋惜。 男人没有为自己的傲慢让步分毫,战斗就不会结束。可他好像一直都误会,她想与他争一些具T问题的是非。 不知该如何破局,那就将文化人定下的规则撕碎。 谁要听他从容不迫地讲话?自信永远有人愿意等他的金口玉言,从没尝过被打断、被吵扰、被捂嘴的滋味,优越如斯,怎么可能同情她的处境? 就在他要继续教训的时候,她一拳揪起他的衬衫领,“少自以为是,你根本就不理解。” 大钟继续苦口婆心地劝:“抱歉,我没有想冒犯你的意思。先下来,好好说。不要像个野孩子一样。” 他说她是什么?野孩子。像个野孩子。 她在父亲的那个家中,也曾被两个大人轮番奚落,用同样的话语。 不都是拜你们所赐? “不许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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