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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

    「放心，害不了你。」元瑞端坐着，将x中浊气缓缓吐出。接着食指轻点袁瞳眉心，闭上双眼。

    神魂彷佛要消散般，以她自身中心点向四周流溢。

    在这解离的飘渺感之中，她隐约听到自己在念口诀，再细细去听，却又好像鬼魅的惑语。

    「敬信天地，缘断尘世。收心於道……」随着口诀一字一句，她的思维一丝丝被cH0U出、解离，五感皆空。

    泰定自然。忘我，得道。

    元瑞睁眼，一片黏腻血海铺展在眼前。

    五感在瞬间凝聚，血的腥臭味冲进鼻腔，随着呼x1融进血管中灼烫神经。元瑞反SX地作呕，cHa0声如蚁虫爬行般一点点刮凿耳膜。

    这是什麽？元瑞感觉脑子被搅乱了，她进出玄界无数次，却从未看过这麽糟的魂态。

    她勉强抬眼，所在的地方能看出来是个城市，血淹到脚踝，沿着高楼大厦的外墙往上流。血Ye颜sE鲜明得有点不自然，天空却b黑要更黑，那上面没有任何东西，是最纯粹的虚无。

    彷佛宇宙存在之前，彷若一切毁灭之後。

    它以无法抵抗的宏大深深x1引元瑞视线，她半张着嘴，舌头不受控地说着细碎又密集，却完全没有意义的话语。

    她完全不能理解，她不能。

    她不能、她不能、她不能、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