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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着腿忍耐浇在头顶的凉水。他很听话,当李富贵说闭眼的时候,他就赶紧闭上眼。 李富贵用香皂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给祁云洗个干净。别看祁云干净,其实真干净不到哪里去,给他搓胳膊的时候能搓下不少皴。给他洗完,李富贵就叫祁云去屋里,可祁云不肯,说自己也想给李富贵洗澡。 傻子可能是把洗澡当成玩,非指着井让李富贵多打些水上来,又让李富贵脱光坐在他原先坐过的板凳上。 祁云学着刚才李富贵的样子,一瓢接一瓢地挖水往李富贵的头上浇。手又在李富贵的背脊、胳膊、胸膛处胡乱地摸。 李富贵下意识地绷紧身子,他的肌rou紧紧地聚拢在一起,突起的青筋清晰可见。他不敢动,更不想祁云再乱动。 他想喊傻子停下,却听到他说:“哥,你身子真烫哟。” 或许只是句天真的感慨,可李富贵听到耳朵里就都变了味。这澡没法再洗,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冲,冲到他的胯下。 李富贵赶紧捂住裆部,哄傻子去屋里。 “云子吃过糖没。” “没。” “想吃吗?” 祁云皱起眉头,他想到李富贵下午问他有没有吃过猪肝,张口就问:“…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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