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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离他,他吻着我的后脖:“你说要是他知道你现在正在被我C,还会不会带你走?” 条件反S地挣扎一下,复又瘫软下去。 我说:“你迟早会把我b疯。” “好啊,”他低声笑,“疯吧,我们一起疯。” “眠眠,你没事吧?”阿森的声音带着试探。 水声,碰撞声,闷哼声,如此清晰,如魔音贯耳。 我抑制不住大喊:“走啊!我不要见到你!” 我不要这样狼狈地见你,你也不要看我这副恶心又卑贱的模样。 门外静默片刻,“好。” 我泄力,周朗抓过我的头发,命我与他接吻,领带散落,满是血腥的吻中,他模糊的面孔上,亦是痛苦压抑,施加痛苦给别人的人,也会感到疼吗? 那天我们提前退场,车飞驰在公路,风呼啦啦,兄长捏了捏鼻根,道歉的语气中满是疲倦。 可一千遍一万遍对不起也无法唤回我,我所剩无几的尊严被狠狠击碎,正如他所说,在周家眼里,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件物品,于周家,用来交换利益,于他,用来存放凶狠的占有yu。 仅此而已。 或许阿森已经听清楚我与他的情事,周朗的目的达到了,我如此不堪,阿森不会再要我。 无数蝴蝶飞进我的梦境,五彩斑斓,渐渐组成一个影子,抓紧我的脖颈时,我无b清明,我又犯病了。 我吃了药,不停告诉自己,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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