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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嘴上贴上来的那片柔软是什么，属于谁。

    张瑾的头发已经比初见时长了许多，碎发扫在脸庞，有点痒。

    程锦英发现是张瑾在吻他以后，浑身抖得更厉害，他无比想念的吻，嘴唇相触以后，身体像被电流从头到脚过了一下。

    只是他开始清醒过来。

    张瑾为什么要吻自己。

    他不是喜欢向灿吗，那又为什么这样做，是想要确认什么？

    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被他标记了？确认孩子是不是真的是他的？

    而释放信息素是最方便有效的确认途径。

    对啊，张瑾是隐形Enigma，他没有办法随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所以要靠接吻来刺激腺体。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浇灭了心里那朵还没来得及燃旺的小火苗。

    程锦英扭了下身体开始挣扎，然而脑袋被牢牢扣住，推阻的手也被钳在胸前，挣扎不了，动不了，反而因为他的动作让吻变得更加激烈，原本只是含住唇，在他扭动肩膀时，含住吸吮变成啃啮，在他推他时，舌头得寸进尺探进口中，缠卷起他的，含着，吻着，不让逃。

    “唔呜……不……”他感知到了Enigma的信息素，清冽的青竹气息强势地宣誓主权，把他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勾引出来，在空气里交媾，吞尽。

    “不——嗯……”程锦英一抖，一股暖流从小腹汹涌直下。他羞耻地并拢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