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5）（6） (第4/7页)

到床上的时候，他忽然有点明白做新娘的感觉了。除了痛苦还有什么呢？

    他的手被绑缚着，腰被折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在这种难以忍受的酸麻中，言遇抱着他做他早已做惯了事情，先是润滑剂的声音，然后是手指，最后是滑腻而缓慢的挺动声。褚安下身光溜溜的，上身的衬衫没被脱下，口袋里被言遇放了一朵不知从哪里来的花，他被摁着头朝下的时候，脖子和脊椎发出难耐的轻微咯吱声，花在他脸边释放出淡淡的香味，极大地缓解了褚安的痛苦。他并非不爱言遇，只是无法理解言遇对他的这种爱，他的灵魂从躯体里缓慢地挣脱出来，站在高处看言遇困兽一样在他身上使力、呼号。先是从身后，把跪趴着的他插到底，动作个不停。随后言遇将流着泪的褚安翻了过来，亲掉他脸上的泪，让他张开嘴巴，舌头和下面那物一同在他身体的两个缺口里进出，试图填满褚安，把褚安填得满满的，再没有一点逃跑的心思。有一段时间他被言遇来回掐着弄，白的身上逐渐显出各种青紫，又被掐着脖子窒息，言遇成为救助他让他重获空气的神。褚安都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就像以往那样。等到结束的时候，言遇喘息着软倒在褚安身上，褚安的灵魂也早就回来了。最后，言遇也不顾两个人身上脏污的液体，就那样紧紧地抱着他睡了一夜。褚安很快就睡着了。

    他们度过了无人见证的洞房。

    公司里再也没有言遇要结婚的流言。

    又一个春天，褚安被言遇带了出去，大概是褚安最近精神不大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