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饮莫相问_19:新君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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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新君出 (第6/7页)

是讨不到好处。

    更何况此时下/身的难言之处正刺痛难忍……

    也罢,与其浑身是伤地见他,还不如此刻体面。

    ……

    短短几个时辰,紫禁宫闱间已经挂满白色的帷幔,在秋风中摇曳不定。郑言依旧身穿那一身素色劲装,穿过曾经走过无数遍的长长的宫墙,树影珊珊月色轻柔,似乎与几年前别无二致。

    行至南和宫前,举目望去,宫阁顶上有一人穿着白麻素衣,负手静立,正抬头看着天上的一勾弦月。

    刚刚身后跟随挟制着郑言的一众人不知何时已经全部退去。

    朱红色的廊柱在月色下投下齐整的阴影,郑言曾经无数次从这里走进、又走出,这次前来,却不想是如此光景。

    他成了俘虏,还是应当早就化成森森白骨的俘虏。

    郑言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眼神波澜不兴地踏进了殿内。

    殿内陈设如旧时别无二致,巨大帷幕之中,灯烛闪耀肃穆宁静,这是皇家祭祀的场所。

    明嘉不兴天文占卜祭祀礼仪之事,此地常年无法事可做,平时往来的宫人不多,儿时他们总在此聚会玩闹。

    灯火依旧,而他们早已不是当年那人。

    “西祁国人爱酒,你自小酒力不佳。”

    行至南和殿顶,宋宁远早已回身凝视着他。他从身后拿出一个青色瓷瓶,又道,“酒醉易误事,也易伤身。这是我特调的抑醉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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