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一整瓶安眠药不是一晚上吃完的 (第3/6页)
,小土狗在田野间快乐地撒欢。 灿烂的阳光落在小狗的毛发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岁月像熠熠生辉的金子一样。 …… 窗外又开始下雨了,每到夏天,S市的雨水总是格外丰沛。落在玻璃上的雨点模拟着风吹麦浪的声响,让薄清河握紧被角的手略微松了松。 却又陡然捉紧了。 ——等会,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 薄清河艰难地睁开眼,努力思考了一会儿。哦,想起来了。忘记给陈衡打钱了。 去他妈的,反正陈衡也不急着用。不打了,睡觉。 陈衡发现自己被驯化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男神一连五天每天都给他打五十万,到现在已经还给他四分之一了。他每收一回就感觉心上猛然挨了一刀,刀刀都在嘲讽他的蠢笨。 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sb的人,明明得到了男神的垂怜,却又笨手笨脚地弄没了。他想认错,想道歉,但是苍白的语句不可能抹掉过去的错误,只能将事情越描越黑。 陈衡知道自己不怎么会说话,完全没法凭言语讨男神的欢心。可他又怕自己贸贸然冲过去找男神会将对方越推越远,让对方那份本就若即若离的眷顾彻底消失。他只能绝望地缩在原地,每天蹲在手机前等着挨那么一刀,好像这样就能隔着冰冷的刀锋触碰到男神的体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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