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治疗 (第6/6页)

？这么快？”

    方焱将程然的手从他肩上抖落，冷傲地俯瞰着程然，“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程然不适应他这种状态，点点自己的脑壳，扭头问卜罴，语带关切，“他脑子出问题了?”

    支黎甩着长长的马尾，狐狸眼一弯，促狭一笑，替卜罴回答，“别管他，凹造型呢，他觉得自己冷着脸更帅。”

    方焱冷冷一笑，“我现在有专属向导，跟你们这些万年光棍能一样吗？”

    “你们收敛点，吓跑了算你们的。”

    “我们可不背这锅。”

    “去整点好菜，不能只喝营养液，万祜呢？”

    卜罴，“在写谱子，他说打完仗了留着准备演唱会。”

    听到这话，几人的表情抖一言难尽。

    程然:“他还没放弃?”

    方焱:“有个爱好是好事，到时候我请你们去听，我不是单身了，就不去了。”

    程然和支黎同时嚯了一声。

    卜罴不理解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只说，他到时候给方焱录像。

    林有鹤出来的时候就见他们在说说笑笑，他扫视着除方焱以外的人，眼一眯，在程然身上察觉到了一丝王虫的气息。

    他调查过方焱身边的人，下属给他的名单上，程然那一栏写的是已故。

    他牺牲在战场上了。

    不仅是他，还有身后这间门后的伤员，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