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哪有资格觉得被侮辱(/耳光/爬行) (第4/6页)
/br> 24. 蒋谌拿水来喂我,我抬手接过,摸了下他的头,“你先跪着。” “……”青年套着居家服,顺从地并拢双腿,弯腰下跪。 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我衣服没穿,只裹着被子靠床头。一腿曲着,拿着水杯的胳膊搭在上面。 我转身去看他,蒋谌垂首看放在两膝上的手,绵软的白T松松垮垮垂下,紧咬着唇快蹭出血来,耳根微红是因情潮未褪。 玻璃杯里的水还剩大半,我胳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缓缓将其抬起,再倒下。 我沉默地欣赏水流滑下,打在他略硬的发茬上,水珠湿了耳廓,濡染了鬓发,眼睫上沾着露珠,液体让白T贴着肌肤露出红色的皮rou。 他跪得笔直,在水流中张口喘息。 我手腕卸了力,玻璃杯从高处落下,打在他的膝上,最后与地面猛烈撞击,发出清脆的巨响。 裂口崩出碎片,散落在身侧。 我俯身扣着他下颌,两指捏住青年的下巴抬起,沾了水液的手轻拍他被打湿的脸颊,我问他,“现在冷静了?” ——蒋谌啊。一个能哭着把你玩儿死的神经病。 像疯子一样摸不透底线。 “还要疯吗?”手指蹭过他的唇角,留下一片红晕。 他紧紧盯着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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