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手抄卷_【七爷为何这样】去投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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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为何这样】去投胎 (第4/12页)

了。

    没了脑袋身子不由自己控制,两只手还在哪儿拿着针穿来穿去,没打算提起膝上的脑袋归位,阿箩切齿想等脑袋归位,一定要对镜缝颈,让脑袋再也掉不下来,但当务之急是让脑袋回去,阿箩没办法,拖着长长的尾腔,喊:“七爷在吗……阿箩脑袋掉了……”

    喊一次,隔房无人应,复喊:“七爷,脑袋掉了。”

    然而还是无人,阿箩很累,懒懒的,缩减言语:“爷,掉了。”

    换着样式叫了几声都没有人搭理,阿箩改喊为唱:

    你看那Y间,哎呀,飘着一只无头鬼,可怜兮兮受犬吠,七爷在凡间,还未回,沙簌沙簌,不知那无头鬼,哎呀,不知所为。

    你看那镜前,哎呀,坐着一只无头鬼,穿针引线不知累,七爷在隔房,酣酣睡,呼噜呼噜,不知那无头鬼,哎呀,不知所为。

    阿箩音吐明畅地唱,隔房的谢必安不耐烦回道:“闭嘴,小滑头……小滑头鬼。”

    ……

    接下来的时日阿箩一直待屋不出,日夜缝衣不知时辰,等一件衣裳缝好,已过了半年。

    离阿箩投胎的佳辰还剩下一个月,谢必安半喜半哀,脚步不定,偶尔一天都呆在府里不说一语,偶尔三四日不归,归来身上满是泥尘,脱下来就让阿箩洗。

    阿箩不情愿,抱着那团混着泥土的衣裳,说:“要一个公主给你洗衣服,七爷好大胆啊。”

    谢必安瞧不出她眼里的伤心,便也做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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