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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把幼时的白徵送走的场景,那尖厉又可怜的哭声和苦苦哀求,令人心碎。 他欠身起来,走到窗户那儿,外面的雨疯了一样拍打着窗户。在这斑驳的夜色里,外面暴雨倾盆,狂风大作,闪电和雷声交替落下。这间灰暗的病房沉默着,眼前映出周砚山冷峻的面容,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在透过这糟糕透顶的天气在看向极远之处。 在他三十几年的人生里,心情从未如此,像这天气一样糟糕。[br] 第二天,雨停了,天已经放晴。周砚山出院了,护士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没有了人。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顾清准批了一个月假给他,实际上现在连半个月都没到。 阿莉莎在新房住着,周砚山回了军事基地的住处。办公室外有人敲门,周砚山正在里面穿衣服,他扣完军装的扣子,让人进来。 军队调度现在还是归周砚山,他并没有因为裘德和邻国的结盟就撤去边境的布防,只是把部分兵力调了出来,守在阿瓦图克周围。剩余一些兵力则隐匿起来。 顾清准得到了他父亲的允许,如果裘德负隅顽抗,便可以直接开战,正好有一个攻打邻国的借口。这是今天的会议商讨出来的结果。周砚山听到这里,眉毛紧蹙,这一战似乎已经避无可避。 接着,科尔拿出一封信,周砚山的脸,瞬间沉下。科尔看着不禁打了个冷战。这脸色,简直雷云密布,比昨晚的雨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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