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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哲俯下身,伏在郑西决背上,紧贴住这具内外都湿透了的身体。 他改主意了:“不回去了,好不好?” 过速的心率让郑西决说话都带着急促的喘:“……可三叔……” “把三叔接来,不管治得好治不好,让他离世前也能看看大城市,总比一生都窝在小村子里好。” 马哲自以为通情达理,身下的郑西决却怔了怔。他用额抵住枕头,将脸完全隐入黑暗中,不再回应。 见郑西决不答,马哲把人翻过身,高架起一条腿,从正面不容抗拒地凿进深处。 郑西决本就腰酸,昨晚到现在饿空了的身体,除了坚硬的rou杵,什么都没吃。前夫捣臼般毫无怜惜的cao干,让他胃部微微作呕。 但马哲还在威逼利诱似的,哄他同意:“好不好?” 他闭上眼,眼眶里积攒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淌。 这里是上海,只有一张临时的,花钱就能买到的床。或许有无数对野鸳鸯在这张床上讲着甜言蜜语,许下根本不会兑现的诺言。 这里不是云南,不是他空枕过无数夜晚,只属于他和马哲的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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